在徐州市妇幼保健院12楼生殖助孕中心的走廊里,有一组特殊的图画,形象地再现了人类的精子、卵子从单一个体,到机缘巧合形成受精卵、发育成胚胎,再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全过程。与自然的怀孕生育不同的是,这里记载的,是人工助孕、创造生命的过程,即“试管婴儿”。而主持这个中心的专家,是徐州市人民满意医生、徐州市妇幼保健院生殖医学中心主任、徐州试管婴儿的主创者——黄晓洁。
致力于不孕不育症研究,多项技术达到国内先进水平
黄晓洁主任1984年从徐州医学院医疗系毕业后,一直从事妇科临床工作,致力于妇科疾病的临床治疗与研究。1993年到北京协和医院进修妇科内分泌专业和不孕不育症专业,2000年5月应澳大利亚Wollongong大学邀请在该大学分子生物实验室进行女性不孕症专项课题研修。
2001年市妇幼保健院投资数百万元成立了淮海经济区第一家生殖助孕中心,建立了临床胚胎试验室。黄晓洁任该中心主任,与妇幼保健院其他专家一起,共同开始了“创造生命”的工作,成为开启“幸孕之门”的人。
正常的自然受孕是精子和卵子在输卵管相遇后结合,形成受精卵,然后受精卵再回到子宫腔,继续妊娠,发育成胎儿。但一些育龄夫妻因疾病导致精子、卵子不能正常结合,卵子不能受精成胚胎,想要孩子的夫妇无法得到一个婴儿,只得借助人工辅助的方法怀孕生育。体外受精——胚胎移植(试管婴儿)及其衍生技术等辅助生殖技术是不孕不育症治疗中难度最大、要求最高的领域。试管婴儿不是真正在试管里长大的婴儿,而是从女性卵巢内取出几个卵子,在实验室里让它们与男方的精子结合,形成胚胎后,再将胚胎移植到子宫内,使之在妈妈的子宫内着床、妊娠、发育。
2001年市妇幼保健院在苏北地区率先成立生殖助孕中心时,采用的是体外授精胚胎移植(第一代),即用不同方案促排卵药人工促排卵,待卵子成熟时在B超引导下经阴道将卵子取出与其丈夫的精液(经过处理)放在培养皿里授精发育成胚胎,再置入女方的子宫。人工促排卵能使女性一次排出多个卵子,一次助孕失败后,医生可取冷冻胚胎解冻后再次送回女方子宫,可提高妊娠成功的机会,使女性免受二次取卵的痛苦。
多年的实践黄晓洁发现,人工促排卵一是价格太高,二是产生的卵子虽然数量多,不如自然排出的卵子生命力旺盛。从2005年起,她开始借助人体本身的生理周期,采用“微促排卵”方法帮助女性顺利排卵,取出高质量的卵子在试验室里帮助其成功受孕、形成健康的胚胎。
近十年不懈努力,黄晓洁带领下的市妇幼保健院生殖助孕试管婴儿的成功率由开始时的20%~30%,提高到50%以上,达到国内先进水平,先后有500多名试管婴儿健康出生。
精心培育,为数百个家庭送去福音
多年的临床工作,黄晓洁接触到太多因没有孩子而痛苦不堪的夫妻,非常理解他们的感受。她说:“生儿育女是人类繁衍生息的方式。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会给一个家庭带来崭新的幸福与希望。但许多夫妻因种种疾病导致多年没有孩子,造成夫妻失和、家庭不幸,给家庭和社会带来很多不安……”
找黄主任看病的,大多是一些久治不愈、辗转多家、几乎走投无路的患者,他们找到黄晓洁主任时,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沛县农村一对夫妻结婚8年没有孩子。为了躲避亲朋的质问,他们多年到外地打工,边打工边治病,但一直没有结果。2008年,夫妻俩慕名找到黄晓洁时乞求道:“黄主任,帮帮我们吧。没有孩子,我们不敢回家,不敢面对乡邻、面对父母。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
每当遇到这样的情景,黄晓洁都会和他们一样揪心。她为这对夫妻双方系统检查后发现,多年不孕不育的原因是女方子宫发育不良、排卵障碍、胚胎无法顺利着床等原因造成的。以前他们接受的都是疏通输卵管、通水等治疗,方法不对所以症结一直没有解决。
黄晓洁重点为这位女性采用雌激素治疗促使子宫发育,并综合其他方法增强女性体质,提高受孕机率。经过两三个月的治疗后,黄主任为其取出成熟的卵子,让精子与卵子在试验室里结合,形成健康的胚胎后,移植到女性的子宫。9个月后,这对多年不育的夫妻终于得到了一个可爱、健康的女婴。
统计显示,随着社会竞争激烈、环境污染,育龄夫妻中不孕不育的比例已超过10%以上,加上一些新婚夫妻为了工作,人为地推迟怀孕年龄或者选择终止妊娠,几年后想要孩子时,却迟迟不能怀孕,导致我国不孕不育的发病率已上升到近15%。在这些病例中,三分之一因女方原因,三分之一是男方问题,还有三分之一是不明原因和夫妻双方原因。
在黄晓洁主任所接触到的患者中,有三分之一是因男性不育所致。男性不育症与其他疾病不一样,它对男性心理所造成的压力和痛苦,远远大于女性。
多年来,黄晓洁一直清晰地记得一个男性患者的目光。那种眼光非常复杂,包含着痛苦、无奈、期待和无助,让人不敢多看。
不孕不育患者看病就医不像看其他疾病,治疗一两次或一段时间后痊愈了,不再来了。这种病的治疗过程很漫长,需要患者高度配合。最多时要一两年甚至三四年。那位男性因严重少弱精症造成不育,每次找黄主任看病时,他话很少,但非常期待。黄主任说:“每次为他看病时,我都不忍心看他,不敢看他的目光。”
正常情况下,男性一次射精的精子数量可谓“千军万马”,可达数千万至几亿个。但对死精、少精、弱精患者来说,其精液里的精子微乎其微,且质量很差。黄主任采用人工筛选、睾丸取精等方法,千方百计找到活精子,在试验室里完成了夫精与妻卵结合过程,并将培育成功的胚胎植入妻子的子宫。
当这位男性得知妻子怀孕后,那复杂的眼光里,多了无法言说的喜悦与幸福!
医乃仁术,医者仁心,用心呵护新生命的到来
可能有人会误解医生,觉得他们每天都会接触许多病人,见惯了各种疾病和痛苦,已练就了铁石心肠。
其实,“医乃仁术,医者仁心”。正是由于见惯了太多患者的不幸,看到了许多不孕不育患者鲜为人知的遭遇,使得黄晓洁对待每一个患者,都始终保持着天使般的仁爱与慈祥。特别是对那些治疗难度大、情况特殊的患者,黄主任与他们一样揪心、一样牵扯。治疗成功后,黄晓洁和她的同事们会一直跟踪怀孕、生产的全过程,医护人员与孕妇家人一起期待、一起关注,一起享受其中的喜悦和欢乐。